报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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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.36 但这是他房间,他凭什么跑。 不就吃个鸭脖嘛,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。 盛衍想着,心虚地把外卖往身后藏了藏,再理直气壮地问道:“你大晚上的没事做,跑到我房间来干嘛?” “逮你。” 秦子规回答得简洁明了。 成功被逮而且人赃并获的盛衍:“......” 再次心虚地把鸭脖往身后藏了藏,并且理不直气也壮:“我用我的钱点的鸭脖自己在房间吃,关你什么事?” “如果你吃了之后不会肚子痛,不会赖在床上病恹恹的,不会哼哼唧唧地让我帮你请病假,就确实不关我的事。”秦子规对盛衍历往罪行如数家珍。 盛衍突然觉得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真的好烦。 而秦子规说完,还侧倚着衣柜,一手插在裤兜,一手指了指自己喉结上的牙印:“而且这个脖子总关我的事了吧?” 数罪在身盛衍看着自己留下的犯罪痕迹:“......” 秦子规怎么这么娇气,就磕了一下,怎么还留下印子了呢。 但他到底不占理,气再壮,理也不直,只能梗着脖子问道:“所以你想怎样?” 秦子规比划出两根手指:“两个选择,一个是把鸭脖子交出来,一个是对我的脖子负责。” 盛衍从小就馋这些辣的零食,每次都是一边偷偷吃,一边肚子痛被送去医院,去完医院回来再接着偷偷吃,不然秦子规和许女士也不至于管他管得这么严。 所以对于这种馋嘴猫,交鸭脖子是不可能交的,他馋了一个多小时,又等了一个多小时,做贼一样千辛万苦偷渡回来的宝贵食物怎么可能说交就交。 于是盛衍下巴一抬,毫不犹豫做出选择:“负责就负责,我们直男可不像你们gay一样小气吧啦的。” 秦子规闻言微眯了下眸子,然后缓步走到盛衍跟前,垂眸看向他,慢悠悠问道:“我们gay?小气?” “......”盛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,但是又不能怂,就往后退了一步,贴上墙,仰着头,干巴巴地反问,“难道不是吗?就不小心磕到了一下而已,至于记这么久的仇?” 就不小心磕了一下而已。 看来某人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 秦子规垂眸看他:“所以你们直男很大度?” 盛衍想都没想:“废话,我们直男必然大度。” “而且你们直男觉得咬一下脖子也没事?” 秦子规继续问道。 盛衍依旧想都没想:“本来就没事,就轻轻咬一下,还能掉块rou?” “行。”听到答案,秦子规满意地点点头:“你们直男确实大度,我们gay确实小气,所以你们大度的直男能不能让我们这些小气的gay斤斤计较地报复一下?” “......”盛衍觉得秦子规像是在给自己下套,但是事已至此,总不能认怂,只能硬着头皮道,“报就报,你说吧,怎么报,报完赶紧走人,别打扰我吃外卖睡觉。” “怎么报都行?” 秦子规再次确认。 盛衍不耐烦了:“你废话怎么这么多,说了怎么报都行,就是怎么报都行。” “那我咬回来也行?” “你咬回来也......嗯???” 盛衍震惊地抬眸看向秦子规。 秦子规站在离盛衍很近的地方,身高的优势和低沉的嗓音让盛衍感到一种压迫感,语气却慢悠悠的,像是漫不经意:“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,你咬我一下,我咬你一下,很公平。” “......” 盛衍竟然觉得他说得似乎很有道理。 看他沉默,秦子规问:“怎么?反悔了?” “你才反悔了呢!” 自己刚才话都撂出去了,再反悔多怂啊。 而且牺牲自己的脖子,就能保住鸭的脖子,这买卖,不亏。 想着,盛衍贴紧墙,闭上眼,脖子一梗,壮士赴死般:“来吧!” 因为盛衍一回来就洗了澡换了睡衣,睡衣又很宽松,所以整个脖颈连带着大片大片的锁骨就暴露在了秦子规的视野之中。 皮肤很白,不是常年不见阳光的那种白,而是一种天生的健康的白,脖颈修长,脖颈处的皮肤很薄,隐隐可以看见淡淡的青蓝色血管,一看就是养的金尊玉贵细皮嫩rou的少爷。 如果放在德古拉时代,应该是吸血鬼们很喜欢的餐点。 秦子规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恶劣。 不过是某个直男先开始恶劣的。 自己只是帮他清楚感受一下他的行为到底有多恶劣而已。 不然天天这么撩而不自知,自己和他迟早得哭一个。 想着,秦子规淡淡道:“别后悔。” 盛衍牙一咬,脑袋一偏:“少废话!” 秦子规往前一步,双手握住盛衍的肩,然后俯身低头,往盛衍脖颈处看上去最柔软的地方侧去。 盛衍则紧贴着墙,感受着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在自己颈侧喷薄,并且离得越来越近,心跳越来越快。 而且他才知道原来脖子是这么敏感的地方,只是被喷上些气息,整个人就会泛起一阵酥麻。 等到对方微凉的唇碰上他guntang的肌肤的那一刻,奇怪而陌生的触感让他直接浑身一个战栗。 盛衍握紧了拳。 他感受到秦子规的齿尖轻轻覆上了他的肌肤,但是又不用力,和嘴唇的触感和灼热的气息一起撩拨着神经,然后身体就越来越热,神经越来越麻,心跳越来越快,就像是......就像是...... 艹! 盛衍感觉到在这样下去自己可能要绷不住了,身体先于大脑反应,猛地一把推开了秦子规:“行了行了,鸭脖我不吃了,你快拿着走。” 说着一把把手里的鸭脖塞到了秦子规手里,然后红着耳朵仓皇避开视线,连看都不敢再看秦子规一眼。 秦子规被一把推开,倒也不意外,只是双手插兜好整以暇地看着耳朵和颈侧都变得通红的某人,低声笑道:“看起来你们直男也没多大度嘛。” “那能一样吗!”盛衍不服气,直接喊道,“你咬就咬!飞快一口咬下来就是了!这么磨磨唧唧的干嘛!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调......” 卡住。 盛衍本来想说调情,但出口之前又觉得这个词用在自己和秦子规身上好像有哪里不太对。 但想来想去竟然想不到其他更合适的词。 于是生生卡住。 秦子规却明知故问似的:“还以为我在调什么?” 盛衍恼羞成怒:“你管我调什么!有完没完了!鸭脖都给你了,你还要怎么样?!能不能滚回去睡觉了!” 盛衍说完也不等秦子规回答,就一把拉开门,把秦子规推了出去,再一把关上门,捂住怦怦乱跳的心脏,觉得自己肯定是有些心律不齐的毛病。 门外的秦子规则低声笑了一下:“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们gay这么小气了吧?” “滚去睡你的觉!” 盛衍回忆起自己刚才的感觉再回忆起自己对秦子规这个gay做出的所作所为,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那啥sao扰。 难怪秦子规会这么计较。 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,还是得注意些分寸。 但秦子规喜欢男人,被咬脖子觉得那什么有问题。 自己又不喜欢男人,被咬脖子怎么也会觉得那什么有问题? 盛衍想不明白,倒头闷进被子里,开始洗脑自己试图忘记刚才的感觉。 而门外的秦子规则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。 不错,甜的。 是牛奶味儿的沐浴露,很香。 只可惜这种招数不能常用,不然如果盛衍没有推开他,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做些什么。 秦子规把外卖放进小冰箱,看见冰箱门上自己的倒影后,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牙印。 他果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克制和冷静,他也会有欲望,刚才只差一点,可能就更深地咬下去了,想到自己更深地咬下去之后种种可能,秦子规眸色微暗。 他很想这么做,可是他不能这么做。 因为盛衍不愿意。 而对面房间的盛衍,则躺在自己的床上,蒙着被子,满脑子都是自己刚才的感觉,然后觉得自己可能有毛病。 因为在秦子规的齿尖触碰上他的肌肤那一刻,他竟然有种隐隐的渴望,就是希望秦子规可以咬下来,真正地咬下来。 他不知道这种渴望源自于什么,只觉得反正不是什么正常的渴望,好在理智最后制止了他,他没有把这种奇怪的想法暴露出来。 可是假如,只是假如,秦子规真的咬下来了又会怎么样。 盛衍想着想着,门突然开了,他转过身,发现是秦子规,于是撑着身子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:“你又来干什么?” 秦子规没有回答他,只是一步一步走进了屋内。 盛衍才发现他身上穿着的是白天穿的黑色衬衣,是硬挺的束领,扣子扣得一丝不苟,显得脖颈分外修长,却有一处突兀的牙印。 而月光正好从窗外落下,照得他的皮肤白得几近透明,整个人有种冷漠不真切的精致好看。 像吸血鬼一样。 然后就一步一步走到他床前,轻握住他的肩,一点一点俯下身,将唇齿覆上他的脖颈,一如之前那样。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不是点到即止的玩笑,而是真正的咬了下来,盛衍发出一声闷哼。 夜色很长。 等到他身体一惊,猛然坐起时,才发现天居然已经快亮了。 艹。 怎么会这样。 盛衍屈腿坐起,双腿分开,暴躁地抓了两下,还没来得及回神,门外就响起了秦子规的声音:“盛衍,你再不起床我进来了。” 你进来个屁! 你进来我就名誉不保了! 盛衍想都没想,直接吼道:“你别进来!我马上就起床了!” 门外的人倒也没多想,只是淡淡道:“嗯,行,但你快点,别迟到了。” 他倒是想快点,问题是身体不允许啊。 而且这不是自己家,他房间里没浴室,还得去秦子规房间。 盛衍想着暴躁地抓了几下头发,手机突然亮了一下,[心想事成app:本周许愿额度已刷新,宿主可随时登录app系统许愿,周一愉快] 愉快个屁。 自己总不能许愿尽快降旗吧。 盛衍把手机一扔,开始疯狂默背起英语老师说的今天早自习要听写的英语单词。 果然,只有学习才能让人清心寡欲。 盛衍松了口气,然后草草换了衣服,把脏内裤往黑色垃圾袋里一塞,紧紧勒紧,才拎着垃圾出了门。 秦子规看见他手里的垃圾袋的时候,微挑了下眉。 盛衍这么懒的大少爷,居然也会主动换卧室垃圾袋了? 盛衍被他看得心虚,把垃圾袋往身后一藏,直接没好气道:“看什么看?有什么好看的?没见过帅哥啊?” 一大清早莫名其妙被吼了一顿的秦子规:“?” 大早上的,他又有哪儿惹大少爷不高兴了。 而大少爷吼完,发现秦子规今天穿的黑色衬衣比昨天的剪裁还要好,脖子上的牙印倒是消了,就是被虎牙磕上的地方留了一点红,看上去特别sao包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:“大热天的你穿得这么乌漆嘛黑的,也不嫌热?就不知道穿个别的颜色?是觉得黑色很好看吗?!” 前两天刚被禁止了穿白色衣服的秦子规:“???” 盛衍到底哪儿来的这么大脾气? 就因为昨天晚上没让他吃上鸭脖? 而面对他疑问的视线,盛衍一个字都不想解释,只是黑着脸把垃圾袋往楼道里的大垃圾桶一扔,然后回到浴室,飞速洗漱完毕,去学校的路上,也一言不发。 以至于一走进教室,陈逾白和林缱就发现不对。 “一大早上的,谁又惹我们盛大少爷不高兴了?陈逾白慢悠悠地揶揄了一句,然后看见后面跟上来的秦子规,眼尖地问道,“秦子规,你脖子怎么回事?” 盛衍臭着脸在座位上坐下,一个字都不想多说。 秦子规则慢条斯理地从书包里拿出早餐盒:“没什么,就是被家里养的小鸡崽不小心啄了一口。” 陈逾白:“?你们家还养鸡呢?” “嗯,养,脾气又大,又爱啄人,还爱偷吃的一只小公鸡。”秦子规回答得面不改色。 盛衍直接回头:“你!” 一个你字扔出来,又生生忍了下去,重新转回身,从书包里掏着东西。 陈逾白没太看明白:“这是怎么了?说话说一半。” “没什么。”盛衍语气不太好,“就是想起我们家养的狗了。” 陈逾白:“??你们家还养狗呢?” 盛衍面无表情:“嗯,养,心眼又坏,又爱咬人,还爱抢吃的的一只大土狗。” 正在给他剥着鸡蛋的土狗本人:“......” 看来某些直男也很小气,睚眦必报。 陈逾白隐隐觉得这话有些奇奇怪怪,但也没多想,只是“啧”了两声:“我记得你们俩现在是住一起的吧?那你们家岂不是天天鸡犬不宁。” “差不多吧。”作为鸡犬中的犬,秦子规慢条斯理剥完鸡蛋,叫了声,“盛衍。” 盛衍表情很臭地回头接过剥好的鸡蛋,就转回身。 秦子规又说道:“牛奶还没拿。” 盛衍又回头接过插好吸管的牛奶,再次转回身。 陈逾白看在眼里,把自己手里的茶叶蛋递给秦子规,眨巴眨巴眼:“giegie~人家也想要剥好的鸡蛋。” 秦子规垂下眼睑,淡淡看他:“想死?” 陈逾白:“......” 果然,双标才是人类的本质。 他自认他自己在秦子规心里确实比不上盛衍,但是没想到能被双标得这么明明白白,陈逾白愤愤地自己剥着茶叶蛋:“秦子规,你是不是也太双标了,你看看你们两个这都处得跟两口子一样了......” “噗——” “卧槽!盛衍你喷我干嘛!!!” 两口子这话一出,盛衍刚刚喝下去的一口牛奶就直接就朝着陈逾白喷了出来。 幸亏陈逾白反应机警,及时躲开,保住了他那张英俊的帅脸,但是手臂还是没有幸免遇难。 他从盛衍桌上疯狂抽着纸巾,一边使劲擦着手臂,一边无语质问:“你喝牛奶就喝牛奶,这么激动干嘛?” 盛衍被牛奶呛到,连咳了好几声后,才更着嗓子说道:“谁跟他两口子了,我可是直男!比钢铁还直的直男!” 真正的钢铁直男陈逾白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激动,一脸莫名其妙:“直男不是很正常吗?我也比工地上的钢筋还要直啊,这很值得激动吗?谁不是个直男了吗?” 秦子规不是。 盛衍本来想反驳,但是又想到秦子规可能喜欢陈逾白,结果陈逾白却是这种钢筋直男榆木脑袋,难免受挫,于是本着为兄弟助力的原则,开口道:“那也未必。” 陈逾白:“?” “你交过女朋友吗?” 盛衍问。 陈逾白毫不犹豫:“没有。” “所以你为什么不把格局打开一点,找个男朋友呢。”盛衍循循善诱。 陈逾白:“???我是一个直男,我考虑找男朋友干嘛?!” “直不直的你怎么知道?你试过?” 盛衍问得理直气壮。 陈逾白一时竟无言以对:“......” 他怎么觉得好像有点道理呢。 “所以你看,你都没有试过,那你怎么知道你是直的还是弯的,喜欢男的还是女的?而且真爱不分性别,爱了才是真道理,那你为什么不把格局打开一点,试试喜欢男生呢?”盛衍讲得简直就是一本正经。 反正陈逾白从来没见他这么正经过,一时竟然就被他说得有些开始怀疑人生:“你说得好像也有那么一点道理,感觉这确实是个问题,你让我稍微思考一下。” 陈逾白说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。 剩下后排的秦子规和旁边的林缱:“......” 这两个人是不是脑子不大好? 而且现在这些gay里gay气的人已经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的策反直男了吗? 为了避免自己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,林缱默默抱起小粉,站起身:“你们先格局着,我去接个水。” 说完就逃之夭夭。 教室里的饮水机加热坏了,加上是夏天,没什么人喝热水,维修工作也就没提上日程,林缱又是个养生女孩,每天都要泡枸杞,所以每次都是去办公楼接热水。 也因此撞破了许多不该她撞破的场景,听到了许多她不该听到的话。 她实在不想有一天因为知道太多,被校霸灭口,于是选择在敏感话题之时火速逃离。 而陈逾白也终于从沉思中得出答案,拿出纪检部长做工作总结的语气,点头道:“确实,真爱不分性别,你看盛情夏日的活动都没有限定非得一男一女参加,的确是我格局小了。” 盛衍略感欣慰,觉得自己总算为兄弟尽了一份绵薄之力。 紧接着陈逾白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说道::“不过说到这个,我问过我学妹了,盛情夏日这个活动除了白天水上乐园的以外,主要就是晚上的古堡活动,好像是什么扮演吸血鬼和吸血鬼猎人,大型真人cs探险什么的,听上去还是挺有意思。” 盛衍听到真人cs感觉还行。 然后下一秒陈逾白就说道:“不过这个活动听上去和盛情夏日没什么关系呀,为什么非得指定情侣参加?总不能是因为要学吸血鬼咬人吧。” 盛衍本来略微缓和的表情瞬间拉下。 他现在对“咬”这个字和吸血鬼这个名词特别敏感,再联想到秦子规打扮成吸血鬼的咬别人的样子,一股无名火顿时升起,一口气把牛奶喝完,再把牛奶盒一拍:“我不去了。” “?”陈逾白没反应过来,“什么不去了。” “游乐园我不去了,你们自己去吧。”盛衍说着没好气地翻出卷子,低头写了起来。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陈逾白:“???” 昨天不是说好了要去的吗?这才多久,说变就变?! 身后的秦子规却好像终于品出些盛大少爷不高兴的源头,微眯了下眸子,淡淡道:“放心,这种场所的活动,不可能真让你咬人的。” 盛衍被戳破心思,直接把卷子一扣,欲盖弥彰道:“我不去是因为高三了,我要抓紧一切时间学习,和咬不咬人没关系!” “真的?” “真的!” “那就好,我还以为某人是喜欢咬人呢。”秦子规说得慢慢悠悠。 盛衍却非常暴躁,咬人咬人又是咬人,他不就不小心咬了秦子规一口吗,至于惹出这么多事吗,到底还能不能过去了! 他想着,忍不住回过头:“不就是昨天咬了你一口吗?后来不也让你咬回来了吗?你还要怎么样?!这事就不能不提了吗?!” 话音落下。 正接完水回来站在门口死死抱住小粉的林缱顿住了。 她看了看秦子规脖子上的印子,又看了看盛衍t恤领口旁露出的肩上的半边牙印,再想了想之前盛衍和秦子规说的话。 “......” 那一刻,她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香蕉的颜色。 果然,她就不应该去办公楼接热水泡枸杞。 能不能养生长寿不知道,反正有点折寿。 为了保证她和陈逾白的人身财产安全,林缱做出了一个英明又伟大的决定。 在盛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后呆滞的三秒里,她面无表情地走进教室,路过秦子规和盛衍身旁,站到陈逾白跟前,问道:“你看看我长得像不像一个命中注定应该和你用情侣套票的人。” 陈逾白:“......?” 天底下竟还有这种好事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