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乖一点
“你也没有必要隔我这么远,你既然都已经上了车了,我要是真想做点什么,你也跑不了。” “放轻松,周小姐,我不吃人。” 车内暖气充足,周九笙脸颊有些发烫。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,但还是保持着距离。 就在这时,车子子路上一个右转。 周九笙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朝着凌霁的方向倒了过去。 他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腰间。 她整个人呈一种斜趴的姿势倒在他的怀里。 助理陈耀歉意的声音从前面传来,“七爷,对不起,刚才路边有只猫,我怕压到它。” 凌霁低头看着周九笙毛茸茸的头顶,在她快要直起身子的前一秒,大掌一勾,就把她捞到了自己的腿上,横坐着。 “爱护小动物,陈助理做得很好,奖励工资。” 周九笙一抬头就能碰到他的下巴。 她全身僵硬,又感觉骨头莫名的发软。 他低头,深沉的视线落在她的唇瓣上,“怕你坐不稳,还是在我腿上安全。” 周九笙抿紧了双唇,极力的想要控制自己的心跳。 “七爷,我坐得稳。” “声声,乖一点。” 她心中一惊,蓦然抬头,“七爷……” 他抬起手指,动作暧昧的擦去了她嘴上的口红,不小心沾到了她的嘴角,在她白皙的脸蛋上,有一种别样的魅惑。 就像是……被人狠狠的吻过一般。 凌霁喉结一滚,嗓音清淡的说:“我听付蓉这样喊你,就跟着这样喊了。” 周九笙眼底的诧异退去,微垂着脑袋,“哦。” 她此刻低眉顺眼的模样,给人一种很好捏的错觉。 “声声,我可以这样喊吗?”他又喊了她一声。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嗓音富有磁性特别好听的缘故,周九笙总觉得,他每叫一次,她都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要酥掉了。 “七爷想喊,便喊了。” 凌霁听着她柔软的嗓音,只觉得下腹一紧。 她很想下去,在他腿上坐着他感觉整个人都要软了。 她的身体动了一下,却明显的感觉到一股异样从身下传来。 凌霁喉咙里溢出了一声闷哼。 周九笙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,她僵硬的屏住了呼吸。 “别乱动,声声。” 他的视线逐渐往下,目光停留在她的大腿上,旗袍很勾勒了她的腰身,高开叉的设计,因为她此刻的动作,几乎开到了胯骨的位置。 她美得勾魂夺魄。 周九笙的喉咙里燥热难耐,手心里也全被汗水打湿。 不动才怪! 她飞快的从他怀里溜了出去,坐到座位上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,拼命的把旗袍往下拽。 她觉得凌霁肯定是故意给她穿这个的。 恐怕蓄谋已久。 凌霁维持着刚才搂着她的那个姿势,姿态从容,神情慵懒的欣赏着她的慌乱。 他突然缓缓的开口:“声声,我很想知道,那个晚上,你也是这么慌乱的逃走的吗?” 周九笙猛的转过了头看着他。 哪个晚上? 他都知道了!? 周九笙垂死挣扎死不承认,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 凌霁低低一笑,“声声,你还要跟我装到什么时候?蓝鹊酒店,502号房,声声,你吃干抹净就提起裤子跑了,太不道德。” 周九笙闭上了眼睛,把头扭向了一边,尴尬得想要钻进地缝里了。 “……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 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以来自作聪明以为他不会认出自己来,她便觉得自己真是有够蠢的! “害羞?那个下午,你可不像今天这么羞涩,我记得你可热情了,声声,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。” 她暗暗的做了一个深呼吸,“我是一个正常的成年女人,当然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了。” “不过生而为人,该克制的欲望还是要克制的,七爷也一样,不是吗?” “可是声声,你吃干抹净就跑路,如今被我抓到了可是要负责的。” 周九笙在心里暗骂了他一句不要脸。 “七爷别说笑了,男欢女爱都是相互的,这种事咱们谁也不欠谁的。” “可我是第一次,你不该负责吗?” 周九笙:“……” 神他妈的第一次! 说得谁不是第一次似的! 她还是第一次呢! 可她说不出这么sao的话来。 凌霁饶有兴致的看着她,“声声,我听见你的身体在说她很想对我负责。” 周九笙认真地道:“凌先生,搞一夜情就要遵守一夜情的规则。” 他低低的笑了,“声声,你既说我闷sao,那我就贯彻到底了。”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,周九笙慌乱的想要下车,推了一下车门,却发下门被锁着。 凌霁突然向她逼近,单手把她圈在了自己和车门中间。 “陈耀,开门。” “好的,七爷。” 车门一打开,她就急忙下车。 凌霁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,勾了勾唇。 周九笙站得笔直,“谢谢七爷送我回来。” 陈耀突然推开车门下车,把刚才拍卖会上拍来的东西给了凌霁。 “你父亲的东西,我给你拿回来了。”他牵着她的手,把盒子放到了他的手中。 周九笙低头看着,内心复杂。 “谢谢七爷,钱我会还给您的。” 凌霁笑着说:“声声,你应该知道我不希望你跟我分得这么清。” “若真要还的话,我希望是以另一种方式。”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。 rou偿。 他忽然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,绕到了周九笙的身后,将西装围在了她的腰间,打了个结。 他的手圈在她的腰间,动作慢条斯理,就像是从身后搂着她的腰。 更要命的是,他故意低着头,呼吸尽数落在了她的耳畔,暧昧得像是在跟她说着情话。 周九笙紧张的咽一口唾沫。 这个男人,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勾引人。 长着一张颠倒众生的脸,这世上恐怕没有几个女人招架得住。 他的手缓缓下滑,落在了她的大腿旗袍开叉的位置。 周九笙这才惊觉,自己的旗袍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扯坏了。 一定是刚才下车的时候太过于慌乱。 他退开,深深的看着她,“我的女人,只有我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