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5章 番外(时宴篇5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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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稍微的划了一下,痛感就很明显。 因为是眉刀,虽然顺着水流到了地上,但是伤口没那么深,就好像被什么东西不小心划伤了一样。 没来到南湖前,也曾经有过一次想死的念头。 她第一次叛逆,离家出走,逃离这个地方。却在几个小时后,凌晨一点回到了家中。 mama就在客厅内,看到她回来,什么都没有说。 不在乎吗? 是因为一点都不在乎吗? 眉刀悄无声息地掉在地上。 应可心慢慢地瘫坐了下来,整个人埋在手心,无声地哭泣。 “星期六举办慈善音乐会。” 饭桌前,只有应可心和应纶,她陷入沉思的时候,听到对面的哥哥开口。 应可心抬头,听到他重复了一句。 “星期六晚上。” “我一定要去吗?” “当然了,我不能一个人去啊,往好的方面想吧,不仅能露脸,还能扩大人脉。” “嗯。” 虽然是这样答应着,但她一点也不想去。 慈善音乐会聚集了企业家的子弟们,有一大群不想见的人,对她来说是一场麻烦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这次更反感了。 不知不觉中,时间过得很快,音乐会就这样到来了。 她不需要特意做什么打扮,只是穿着简单的晚礼服,头发散落下来,出现在慈善晚会,就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。 应可心身上有一种清冷的气质,吸引人却又不敢让人靠近。 “时染小姐,好久不见。” 时染打扮的干练,实际上和应可心也是一样的年龄,但却感觉好像是大领导,由内而发散出很有决策的气质。 “应纶,好久不见。” 时染刚要伸手,宋肆辰却突然出现,握住她的手。 “来了。” 时染含笑地看向宋肆辰。 宋肆辰眼睛落在时染的身上,笑着说:“时染,你好。”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,明明两个人是一起出现的,只不过先去桌前拿了一块蛋糕罢了。 “宋肆辰,你好。” 五年过去了,两个人的相处完全没变。 宋肆辰将手中的巧克力小蛋糕递给时染,她很熟练的接过来。 应可心看着他们。 虽然他们表现的没有多亲密,但站在一起就是甜蜜的化身,一副很美好的画。 有钱人最会演感情深厚的虚伪戏码,但是他们两个人不一样,是真的恩爱。 “时宴,一个晚会,也这么姗姗来迟。” 听到时染说出时宴的名字,应可心不由得转头看向入口的方向。 他嘴角叼着一根烟,不过没有点燃,迈着长腿走了过去。 应可心感觉到他的嘴角带着笑意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。 “家主,我已经够听话了。” 相比前几年,确实很听话。 “你好,我叫应纶,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?” 应纶说着就伸出了手。 时宴也是礼貌地握住,目光缓缓地落在应纶旁边应可心的身上。 “介绍一下,我meimei,应可心。” “你好!” “你好!” 两个人就像是第一次见面那样打招呼。 “可心,你陪会儿时宴,哥哥有要打招呼的。” 不知道看到谁出现了,已经走开。 时染和宋肆辰两个人也一起走向食品区。 最后,只剩下了时宴和应可心。 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,应可心转身欲走。 “去哪里?刚才没听到吗?你哥哥让我跟你待在一起,要成为听话的meimei啊。” “我要去洗手间,要一起去就跟我来吧。” 头都没回的说着。 应可心在镜子前看着脸色微微发白的自己。 脑海中是时宴说过的话。 【我要折下你这高傲的姿态。】 【我们第三次见面的时候一起睡吧。】 时宴,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,随心所欲的家伙。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吗? 用冷水拍打了一下脸颊,闭上眼睛,深呼吸,缓了一会儿。 “算了,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。” 自言自语,给自己洗脑。 走出洗手间,回到宴会厅,看到了几个相熟的人,她正要去打招呼,却听到她们几个人的谈话,让她躲藏在了柱子后。 “看到了没?应可心也来了。” “你看到了吗?她的脸应该和之前一样,像铁板,我就没见她笑过。” “如果是我的话就不会来了,明明知道来这里会见到所有人。” “你联系她了吗?” “没有啊,我都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。” “她是不是除了我们就没有其他朋友了?” “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,我真不喜欢她,再怎么说也是个私生子。” 几个女人聚在一起讨论着,声音不算大,但她听得清楚。 虽然说不算是很好的关系,但是应可心来到南湖,能稍微多聊几句,甚至有几次还一起出来逛街的关系。 原来大家都是这样想她的。 就算是听到了这样的话,应可心还是那副无表情的样子。 下一秒,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她的视线。 缓缓地抬眸,看到时宴皱着眉头地站在她的面前。 时宴很高,粗略估计一米八五,面无表情地低着头,那双黑色的眼眸,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情绪。 应可心以为自己就够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,与时宴的视线交汇,才发现,他才是。 刚才的话,他应该也都听到了吧? 唉! 无所谓了! 反正南湖流传她是私生子的事情,也不是第一次了。 关于她的话题,聚在一起的几个人,还没有结束。 “但是她是不是也察觉出来了,最近的聚会都没怎么来?” “听说她最近忙着相亲。” “能行吗?听人说她还挺厉害的。” “不管怎么说,人家家庭情况摆在那里。” “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她。” 之前的话时宴听没听到不知道,但是现在的话,他完全听到了。 时宴盯着听到这些话还无动于衷的应可心,有些不懂。 听到这样的侮辱就当做没听到吗? 像是说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。 “笨蛋吗?” 他终于忍不住地开了口。 “对!”倒是有些意外的回答。“我是个笨蛋。” 说完这句话的应可心,推开时宴,擦过他的肩膀,走出去。 时宴眉头紧锁,叹口气,转身,跟在身后。